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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小人物如何在权力金字塔的最底层翻云覆雨~

且看小人物如何在权力金字塔的最底层翻云覆雨~

更新时间:2024-07-08 14:38:18

亲爱的书友们,大家好,我是有事星期一再说!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三本历史架空小说,故事大开大阖,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一起来看看吧!

第一本 《长宁帝军》 作者:知白

简介: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世界上有数百个国家。说到陆上功夫,宁国几乎无敌。有老虎和狼在四个地区和四个仓库扫荡六合。宁军可以在任何地方插上战旗。然而,总有一些人不相信虎狼在海外的劣势,所以也有一些年轻人拿着刀、戟、芦苇过河。

沈:如果我突然需要为国家做点什么而奋斗一辈子,我愿意。

入坑指南:

夜深的时候庄雍脑子里还在想着沈冷的那几句话,那少年究竟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他领兵多年,见过多少锐意如刀的年轻人,可是大部分都是心志高而力不足,夸夸其谈罢了。

沈冷不一样,那个小家伙骨子里有一种令人震撼的狠劲。

心里想的事情多了些,所以就不容易睡着,倒不是都因为沈冷,而是因为今天朝廷里发下来的通文,陛下又发了脾气,很大的脾气。

陆地武功大宁已经近乎极致,说四方臣服也丝毫不为过,可偏偏是这海域之外的那些地方让人头疼,便是一个弹丸小国仗着水军精锐也敢在大宁海疆闹事。

陛下发脾气的原因还是因为南边求立国,不过一个人口几百万的岛国而已,可是正因为四面环海,大宁鞭长莫及。

当初为什么陛下一心想打造一支大宁的舰队,还不是因为南疆那边闹腾的乱。

大宁南疆原本有三分之一靠海,打下了南越国之后海疆更长了,求立国的水军也更加的猖狂起来。

他们的战船速度极快,那些家伙来去如风,上岸劫掠*了人抢了东西就走,若是他们肯在陆地上多留哪怕那么一小会儿,以大宁战兵的反应速度也能立刻扑上去教他们做人,可是那些家伙太狡猾,知道大宁战兵无敌所以根本就不会在陆地上和大宁的军队正面交锋。

大宁历代皇帝一直都没把这当回事,觉得那般小国能有什么作为,不过是蚊子时常飞过来叮一口罢了。

南疆海域没有正经的水师,渔民被欺负的连近海都不敢出。

灭了南越国之后倒是收编了南越的水师,这也正是陛下这次大发雷霆的原因.......不久之前求立国的水军又来劫掠,整编后的南越水师奉命前去围剿,结果在战船数量比对方多一倍的情况下被人家打的颜面无存,二百多艘战舰回到海港的不到三十艘,而求立国九十几艘战船只损失了十一艘,可谓大获全胜。

以至于求立国的人临走之前还在叫嚣.......大宁是纸老虎,沾水就烂。

这话,陛下如何能忍得?

南平江水师训练一直没敢懈怠,可还是进度慢了些,安阳船坞那边造船的速度也跟不上,一切都是从零开始,哪有那般容易。

越想越是心烦,庄雍披上一件衣服到外面散步,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新兵营那边,远远的就看到有个黑影在营房外面,跟着庄雍的亲兵立刻就要过去,庄雍一摆手,示意他们留下,自己一个人进了新兵营。

那黑影自然是沈冷,每天新兵营的训练强度已经很大了,可在沈冷看来根本不够,所以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一个人出来再把自己在道观时候的功课做一遍,一丝不苟。

见到庄雍来了,沈冷将连忙放下手里的木棍,肃立行礼:“拜见将军。”

“每天都如此?”

庄雍问了一句。

“是。”

沈冷的回答永远都是那么干脆简洁,绝不拖泥带水。

“过来跟我随便聊几句。”

庄雍说完之后就转身往外走,沈冷整理了一下衣服跟了上去,庄雍走的步伐并不快,沈冷几次都险些超过去,年轻人总是会显得性子急些。

“你怎么没想过去四疆?”

庄雍忽然问了一句。

大宁的热血男儿,哪个不想去四疆从军?西疆重甲摆在那,西域数百个小国放屁都不敢朝着大宁这边。

东疆刀兵横陈,大大小小的部族就没有一个敢炸毛的,传闻刀兵磨刀的声音就一出现,那些部族首领就吓得夜不能寐。

北疆铁骑来回溜达一圈,素以骑兵著称的黑武帝国边军就得整齐往后撤几百米,马蹄子践踏起来的泥点要是溅在他们身上,大宁铁骑就敢过去索赔......

至于南疆狼猿,想想看南越国的事还有紧邻南越国的昭理国如今夹着尾巴做人的样子,昭理国的人可是有几年没吃过牛羊肉了。

沈冷认真的思考后回答:“出头慢。”

这三个字回答的很小心,不遮掩,很诚实,沈冷完全可以说出更漂亮的话来,比如喜欢水师之类的,但他不愿意对庄雍说谎。

这个回答倒是让庄雍有些意外,他脚步停了一下回头看着沈冷:“你想多快?”

沈冷心里想着总不能输给孟长安太多啊,可这不是他应该给出的答案,于是回答:“先生说升到正五品就能带家眷在军营里了......”

一开始庄雍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念念不忘的都是那个叫茶儿的姑娘。

庄雍忍不住笑起来,心说年轻人的心思果然好玩。

“将军有烦心事?”

沈冷问道。

庄雍点了点头:“你如何看出来的?”

“胡乱猜的。”

庄雍忍不住问了一句:“求立国扰边的事你怎么看?”

问完了之后他就后悔了,这个才刚刚参军入伍的毛头小子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他可能连求立国都不知道,自己这可能是真的缺个说话的人吧,才会不假思索的问了他。

“还得两年。”

沈冷的回答还是那么简练,似乎还有些答非所问,但庄雍眼神一亮。

“哦?说说看。”

“我听说求立国虽然不大,但以水军立国,周围诸国都被他欺负了遍,不少小国也向大宁求援过,但是大宁始终都不觉得那不算什么事,再说那些小国之间不太平,大宁才开心......可是,狼群从吃了第一只羊开始,胃口就会越来越大,这也是为什么陛下开始筹建水军的原因吧。”

“然而水师从零开始,舰队成规模最少还有一年,操练配合再一年方可拉出去真正的参战,但以水匪练水军效果也就这样了,比不得海疆实战。”

庄雍问:“若两年后水师成型南下海疆与求立国水军一战,你认为胜负几分?”

他想着,沈冷的回答若是圆滑些就会说五五开,或者是四六,大宁当然是六分,三七的话就有些过了。

“必败无疑。”

沈冷的回答却让庄雍心里微怒,自己练兵四年多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评价他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水师。

“为什么?”

“河就是河,不是大海,我没有见过大海但听人说过,浩瀚无边,南平江现在的水师战船造的都够大了,而且绝对是以适合海战为基础设计打造的战船,可是即便如此,还是会输的。”

“说仔细些。”

……

第二本《枭臣》 作者:更俗

简介:

现代人谭纵含冤而死,英魂不散,意外回到一个陌生的历史时空中去,成为东阳府林家刚考中举人、性格懦弱、有些给人看不起的旁支子弟林缚。还没来得及去实现整日无事生非、溜狗养鸟的举人老爷梦想,林缚就因迷恋祸国倾城的江宁名妓苏湄给卷入一场由当今名士、地方豪强、朝中权宦、割据枭雄、东海凶盗等诸多势力参与的争夺逐色的旋涡中去。不甘心做太平犬,也不甘沦落为离乱人,且看两世为人的林缚如何从权力金字塔的最底层开始翻云覆雨,完成从“治世之能臣”到“乱世之枭雄”的华丽转变。

入坑指南:

这三人嘴里所说的林公子正坐在乌蓬船舱里——船舱狭小,光线昏暗,他的脸色略有些苍白,是二十刚出头的青年书生。

他是东阳府石梁县大族林家的子弟林缚,初秋赶到留京江宁参加乡试,放榜时虽说勉强挤入榜尾,却也是整个江东三千参考士子里的幸运儿。他这样的幸远儿,江东十一府八十六县三年也就只有一百五十几个。

乡试放榜的次日依照惯例地方上的官员要举办鹿鸣宴为乡试新科举人庆祝(因为宴席中要吟唱《诗经小雅》中的鹿鸣之诗,遂名鹿鸣宴)。这年头风气靡靡,鹿鸣宴也会邀三五名歌姬助兴,林缚在鹿鸣宴上初识江宁名妓苏湄就惊为天人,沉迷在苏湄的丰润艳色无法自拔。放榜后林缚专为苏湄在江宁停留了半个月,苏湄给江宁豪商杜荣请来维扬老家为他老父六十大寿私宴唱曲助兴,林缚也不知分寸的雇了一叶轻舟、带着随从跟了过来。

前些天夜里想爬到乌蓬船的蓬顶上偷看苏湄弹琴,失足落下水,等给救上来时已经停了呼吸。本来已经做了溺死鬼,想不到的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梦又悠悠醒了过来,将请来的殓婆吓了半死。

林缚坐在船舱里,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另一个、完全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有着另外一个名字:谭纵。

船头磕在码头上,轻轻的一颤,他下意识的捂紧胸口,就像梦中那粒从窗外射来的子弹还留在体内,让他感到刺痛,感觉是如此的清晰……

就像是一场醒来也无法摆脱的梦——梦中的自己叫谭纵,当了几年兵退伍回家又跟着家人移民到海外,那完全是座华人城市,与国内没有什么分别,即使给当成三等公民也没有什么不习惯,在一家餐厅当帮工,还处了个相亲认识的对象,要不是那天夜里离开餐厅好心想将路上遇到那个自称崴脚的女孩子送去医院,也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事情。

谭纵未曾想到女孩子是地方治安队放出来钓鱼的钩子,给拘留了十五天最终还要交罚款。他一开始也没有想着要惹什么事情,罚款交了,工作丢了,对象也飞了,比起那些在秘密任务中死去的战友实在算不了什么大事。偏偏他老子性子直拗暴躁,忍不下这口气,给人拿这事讥笑了几句吵不过就跟人动手打起来,失足从楼梯摔了下来,折了脖子,送到医院没扛过两天就过世了。

谭纵这才觉得这事要不能讨个说法就对不起他失足摔死的老子,他老子会死不瞑目。

多次申诉都没有给搭理,谭纵这才下了狠心,候着一个机会到那家名叫曼谷皇宫的洗浴中心将当初钓鱼诬陷他的那几个治安队员跟牵头的警员劫持住,希望能借媒体揭穿事情真伪讨要一个说法。即使早就想到等待他的会是几年牢狱生涯,但对此时的谭纵也是值得——人穷命贱,又没有什么牵挂,不如活得凶狠一些。他自以为计划周全,与警方派出的谈判专家谈妥条件后就将剔骨刀丢出窗外,想结束那场闹剧,却完全低估这些人心黑狠辣,他们根本就容不得他活。趁他放弃抵抗、放松警惕,外面的狙击手就开了枪,守候在门外的警察也踹门冲进去。他都不清楚有没有将最后那个警察的喉管捏碎,身上连中了十多枪,手里的力气也用尽了,可能没有*死,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梦虽然荒诞,但是感受真实,似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活过一遭,劫持警察又中弹死去而灵魂意外的进入这个叫林缚的青年身体里——林缚应该已经掉进白水河里淹死了,他们救上来的是另外一个人。

过于真实的感受叫人匪夷所思:假若身体里是那谭纵的灵魂,偏偏又没有抹掉林缚的记忆;假若只是一场怪诞的梦,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就像是换了一个脑子、换了个人——七天前,他不会水性,落下水就像秤砣一样直往下沉;这时候要不是怕惊吓到别人,他真想跳下水试一试水性……

“还是烦请傅爷告诉苏姑娘一声,丁大人等着回信呢……”郑十在船头催促傅青河。

外面的说话声,林缚在船舱里听得一清二楚,心想这知县丁知儒想着讨好顶头上司要苏湄上岸陪酒还真能找借口,跑腿的郑十是白沙县的刑房书吏,也十分热衷办好这趟差遣,在那里不停的催促。

过了片刻,舱外传来一个清柔娇腻的女子声音:“烦郑十爷转告丁知县、董府君:苏湄在这里停船十日献艺乞资助捐,是当众开口许了诺的。现在才第八日,硬是断了今日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小女子身在贱籍,也不想轻易毁诺,还想请丁知县、董府君多谅解——丁知县、董府君若有雅兴,苏湄在舫中煮酒相待,或者等苏湄兑现过了十天的诺言,再上岸向二位大人赔罪去……苏湄写了一张便条,请郑十爷转交给二位大人即可。”一番话涓滴不露的拒绝了个干净。

留京江宁的守陵官以及西溪学社的那群士子虽然没有什么实权,嘴皮子却实在厉害,而且敢说,朝野大小官吏都怕有话柄落在他们手里;林缚心想维扬知府董原到白沙县来是为视察灾情,断不能为见一个乐籍女子在白沙多滞留三天,当然也不可能登船相见。

“那我就回禀丁知县去了……”

听着船头的脚步声,林缚心想郑十是知难而退了,过了片刻又听见苏湄在外面开口问赵能:“赵能兄弟,林公子身体恢复如何,要不要再请郎中抓两帖药?”

听着这声音,林缚眼前浮现一张容颜清丽、风情迷人的面容来——苏湄十四岁在江宁笈子巷开馆献艺就有清艳之名,艳名远播的她此时还不满十九岁——心想:要是在后世,她这样年纪的少女还是不识世事人情、享受家人与男朋友宠爱的娇娇女,此时的苏湄却辛苦的周旋于权贵之间,勉强保持出淤泥而不染。

此时不染,不等于永远不染,这跟群狼眼睛都盯着一块肥肉、这块肥肉能暂时安全的道理一样,难道这块肥肉还真的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不成?

林缚头脑冷静的考虑着苏湄的事情,越发的肯定自己只是保留了身体的记忆,对苏湄再没有那种烧昏头似的迷恋。心想之前的他还真是烧昏了头的不知好歹,即使乡试考中举人,在林家的处境会有些好转,也只是林家庶支子弟的身份,就算能当官,也只是地方上末等的小吏。建邺城里对苏湄倾心、觊觎的达官贵人、文人墨客不晓得有多少,此次邀苏湄到维扬来的杜荣在这些人里都不能算个大角色,他林缚又有什么资格搏得艳名满江淮的苏湄的欢心?再说,苏湄对此次乡试高中第一名的解元陈明辙青睐有加,只怕私下里已有定情,完全没有半点心思放在他林缚的身上。

也许对苏湄来说,等陈明辙来年去燕京会试高中仍念着她的情义娶她做小妾给世间添一段士子佳人的传奇就已经是她最好的命运了。

林缚既然对苏湄没有了迷恋,自然就能想明白他不应该跟这样的女子有瓜葛。不管自己是林缚还是谭纵,都算是重新活了一回,可不能白白糟蹋了这个机会,林缚打定主意明日就离开白沙县,要好好规划一下今后的人生。

虽然保留着身体的记忆,但是这个世界让林缚仍然有着一种隔了层纱的疏离感跟陌生感。就算是陌生的世界,也要好好的挣扎一番,既不能像林缚那么懦弱而浑湂的活着,也不能像谭纵挣扎在底层被鱼肉而没有反抗之力。

第三本《明贼》 作者:纸花船

简介:

大明天启元年四月,毛帅奇袭镇江的路上,多了一名新兵。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可当百万兵。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蝴蝶悄悄扇动了翅膀,
大明帝国战力最强悍的东江军集团,悄悄偏移了原本的方向……

入坑指南:

毛文龙的城府比李元庆料想的还要深上许多,次日清早,毛文龙召开了奇袭小分队的军官扩大会议,李元庆以亲兵加实职小旗身份,也参加了会议。

  辽阳失守,痛失爱妾,毛文龙脸上虽有疲惫、憔悴之色,但眼睛,却是更加沉稳、清明,巍如不倒山岳。

  李元庆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中年人,心中不由微微赞叹。

  成功之人,必有可取之处。

  人生在世,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会一番风顺。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究竟该如何面对失败。

  李元庆也很期待,今天会议内容的核心。

  毛文龙目光扫视过帐内众人,微微点点头,转身坐回到他的简易狼皮座椅上。

  这张狼皮,是前几天张盘在广宁南郊临时驻地的一处密林中猎到,颜色灰中带黑,毛色很不错,只可惜,由于时间尚短,血迹还没有干透,隐隐可以看到还有很多血噶。

  但在此时这种条件下,这已经算是高级享受了。

  毛文龙沉吟良久,这才道:“某思虑良久,贼奴现在势大,我军不宜贸然出击,所以,某决定,全军在此地休整一月。待到五月,天气转暖,再行突进之策。”

  帐中军官不由一片哗然,低声议论纷纷,不明白毛文龙急急出广宁城,却要在此地荒山野岭中休整?

  李元庆和陈继盛对视一眼,却是都微微点点头。

  昨夜,李元庆几乎也与陈继盛畅谈一夜,对于此时奇袭小分队的境况,也进行了仔细的分析。

  沈阳、辽阳失守,辽中之地,数百、近千里的区域内,大明已经全面失守,后金军的锋锐,隐隐已经逼迫到辽西、三岔河一线,辽南孤悬一线,已经是保不住了。

  事已至此,朝中和辽地的大佬们,其实已经接受了现在的结局,他们一部分人主张,利用三岔河的天险,阻断后金军的纠缠。

  但也有熟悉地形的大佬,提出了反对意见,主要是三岔河河面并不够宽,狭窄处,只有六七十米,有大佬甚至直言,‘此河一苇一杆可过。’言下之意,这根本就不用船,随便找点什么,都能过河来。

  更何况,此时还是河面的封冻期,根本不能形成有效阻隔。

  而后金军声势虽大,但他们毕竟人少,成年丁口,不过五六万而已,辽中、辽南这数以千里的土地,已经足够他们消化一阵子了,而且,身后那些蒙古奴才,披甲人奴隶,汉人士兵,也要论功行赏了。

  更不要提,广宁序列,还有十几万大军,大明此时气势虽然一片倾颓,但却并非没有可战之力。

  所以,短期内,后金军应该不会自大到要吃下辽西和广宁。

  具体到奇袭小分队这边,若此时下辽南,必定会碰到后金军横扫辽南的锋锐,以小胳膊去撼大腿,这明显不智。

  再者,奇袭小分队战力堪忧,亲兵虽是骨架,但毕竟时间尚短,也需要时间来整合、磨合,形成战力。

  其三,此时虽已经开春,但天气还是太冷,奇袭小分队这些士兵,大都是广宁籍,通水性的并不多,如若贸然出击,结局实在难料。

  当然,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李元庆不由看向了毛文龙,等待着他拨开迷雾,解开谜题。

  这时,帐内众人也都从错愕中缓过神来,纷纷看向首座的毛文龙。

  毛文龙扫视众人一眼,表情波澜不惊,这支队伍,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柔软的狼毛,沉声道:“四月虽说要休整,练兵,但尔等,切不可轻易怠慢。某已经决定,除部分军官留在此地整军,其余众人,可赴辽西、辽中、辽南诸地,打探情报,拉拢分化,寻求支持,尽每个人所能,壮大我军力量。”

  他顿了一顿,又道:“当然,这个选择全凭自愿。某的意思,有门路之人,可以率先前往。没有门路的,也不要着急,立功的机会还有很多,不要妄自浪费了性命。”

  毛文龙这话说的很直白,他已经准备好了厚厚一叠的官身、文书,有没有这个本事去取,那就看各人的能耐了。

  李元庆也最欣赏毛文龙这一点,在创业之初,太多的虚话,根本没有屁用,最关键还是让各人看到实惠,才能真心卖命。

  陈继盛作为毛文龙心腹中的心腹,位置也是诸亲兵中最高,这个时候,他自然要首先站出来表态,“将军,诸位兄弟,某在西平堡还有几个旧识。这一月,某愿前往西平堡,争取能搞几匹好马,弄些犀利的军器。”

  毛文龙点点头,嘴角边淡淡一笑,“继盛,辛苦你了。”

  陈继盛也一笑,“为将军分忧,是卑职的本分。”

  陈继盛抛砖引玉,身为毛文龙的嫡亲侄子,毛文龙的义子,与毛文龙血缘最近之人,毛承禄也道:“将军,某愿前往三岔河,为我军提前打探消息,侦查地形。”

  随后,张盘,尤景和,陈忠,王辅、还有刚从辽阳赶来的张攀等诸亲兵,也纷纷表了态。

  毛文龙一一应允,诸亲兵可带走各自麾下锋锐,整合士兵的任务,他将亲力亲为。

  此时,眼见众人差不多都表了态,得了各自任务,李元庆这才起身恭敬拱手道:“将军,某是沈阳人,对沈阳区域,很是熟悉。眼下,贼奴虽然占据了沈阳城,但民心并不在他们那边。某愿前往沈阳、辽阳区域,一则打探后金军主力动向,再者,某看能不能联络几个旧人,争取能搞点银子来,为将军和我军分忧。”

  众人听李元庆居然要去刚刚被后金军占据的沈阳和辽阳城,面色不由都是大变。

  毛承禄、张盘骁勇,也只敢去三岔河、辽南一线,那里虽然有后金军,但都不是主力,即便有危险,也不会太大。

  但依照此时这种状态,李元庆如果去沈阳,可谓是九死一生的选择啊。

  陈继盛也没想到李元庆竟然会这么极端,忙道:“元庆,军中无戏言,你着急立功的心意,将军自是明白,但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

毛文龙当然明白陈继盛维护李元庆这个小兄弟的心意,笑着李元庆的眼睛,却并没有立刻表态。他现在越来越欣赏眼前这个年轻人了,某种程度上,他的锋锐,比自己当年更甚啊。

不做太平犬,不甘离落人,且看蝴蝶悄悄扇动翅膀,如何搅乱江湖!今天的推荐就到这里啦,如果喜欢的话还希望大家可以多多点赞呀,有喜欢的内容或者好的意见建议,欢迎评论区告诉我,我会慢慢改进的,谢谢大家!